石頭的肖像


昨天讀到一段博文,大意是說現在文學的悶極,都在穿揭社會的瘡疤。沒有認同卻令人洞開去遠處想。又讀到另一段博文談論關於肖像攝影。在拍這許石頭的肖像時它們臉部已沒有了感情跳動的區域我便專注去往其他部份。左邊的曾經顯赫於一場偉大戰役,由於事隔遠古,我已經不能一瞬之間確定我的政治立場。右下角的曾經殺死一人,至於是事出自衛還是謀財害命卻沒有詳細記載可以來個道德判斷。右上角的一說它是最無暇,也有的說最無奈。不曾沾過一滴血水便被牢牢關進博物館裡。